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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寫在獄中的女囚故事,劉月影殺夫及其人的描摹。筆觸充滿同理心和感情:她們為何進來是一個故事,而進來後又是一則故事,相濡以沫的「同改」(一同改造)之情。
當時民智未開下,劉月影以丈夫的癲癇為恥,劉月影因離婚不成而殺夫,並且肢解醃漬,層層工法的描繪,若見現場。書中主人翁張雨荷給想法是,女人因欲求不滿而殺夫,似乎也暗示著命定之數。
而內在標準約束的喪失,亦無關乎法律再怎麼約束,或他平時的與人為善,做出泯滅人性之事的劉月影,以及那些我們眼中所謂喪盡天良的犯人,似乎難以完全用單一事件判斷他們的心和道德,「人性中有些內容是糾纏又含混,需要一生的時間來鑒定。」或許這就是社會事件中,鄰居親友都訝異:「(嫌犯)平常很乖阿」的一種詮釋吧。
劉月影出獄後終究因殘忍殺夫而難以逃脫兒子和情人背離的命運。憂傷易感的筆調,像是厚重雲層後隱隱響起的悶雷,在一開始,就告訴我們是個悲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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